似乎挺亲切热心的,但细品之下,其实跟待其他亲友宾客没什么两样,内心并没有真正把她视作一家人。
许岫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丝不安,看着新婚之夜,大醉之后被人扶进新房,明明神 智不清却还念叨着元配妻子闺名的新婚丈夫桂二公子,一边忍着羞意,侍候他梳洗歇息,一边将内心的惶恐与酸涩强压了下去。
许大奶奶把女儿嫁了出去,本以为从此就能抱上桂家这条金大腿了。就算女儿是嫁人做填房,也跟寻常嫁女没什么两样。然而,没几日的功夫,她就察觉到了个中的差别。
婚礼仓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桂家处处依礼行事,许岫嫁进门,便要在元配的牌位前行妾礼,从新婚第二日拜祠堂时开始,就是如此。她还得随丈夫去拜见元配的娘家人,恭恭敬敬地在元配的父母兄嫂面前行礼,就连生活的院子,也都处处是元配留下来的痕迹,侍候的下人不是元配用惯的,就是元配的陪嫁陪房。桂二公子不容许任何改变,许岫也没有权利去改变。许岫感到了极大的不习惯,还有一种窒息感,可她没办法抗议,除了忍受,她没有别的选择。
她曾私下向母亲诉过苦,但就连许大奶奶也对此毫无办法。在外头行走时,偶然遇上了桂二公子元配的娘家父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