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呢?”
赵陌道:“天知道他跟桂二的来往,是冲着学问去的,还是别的什么。桂二又不是他正经老师,不过是平辈论交罢了,能指点他一两处疑问,还能从头到尾细细跟他说如何作文章不成?桂二便是有满腹的才学,也没有手把手教朋友的道理。许峥若能有个真正有学问又细心周到的老师带着,多读两年书,再出门历练历练,兴许就不会落到如今的境地。但他长辈拘得紧,他自己又立不起来,只一味盲从父母之命,遭此打击,也是理所应当。”
秦简不由得叹气。
秦含真便道:“我们还是少说他几句吧。他考得好不好的,除了大伯祖母会关心,跟我们又没什么关系。倒是大堂哥,殿试在即,你可得好好准备才行。既然新君偏重实务,你就得多注意这方面的事。我看你要是有条件,就把最近一年里发生的朝政、新闻都找出来重新捋一捋,多向寿山伯请教一下,说不定能有所得益。”
秦简笑道:“正有此意。”余心兰抿嘴笑了笑:“我父亲已经说好了,要给我哥哥说说这些事,叫相公也过去一块儿听。横竖父亲今年并未插手科举,原也不必避讳什么。”
秦含真笑说:“哈,这就更好了!要是遇到什么想不明白的,不但能立刻向寿山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