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举。”
“真的假的?”牛氏对此半信半疑,“那她怎么就由得女儿在关家欺负人呢?”
“不管是什么原因,一定不会是存心要为难人,回头找人打听一下原委就是了。”秦老先生道,“齐主簿虽说到米脂上任只有半年,但你从前也曾跟县衙的众位太太们有过往来,难道就没听说过齐娘子的为人?”
说起这个,牛氏就有些不好意思:“我是跟县令太太她们时常往来,但齐主簿的娘子,我是从没见过的。近来就不说了,她刚来米脂的时候,我听县令太太讲过,齐主簿是西安人士,齐娘子的娘家却在临县,离这里极近的。我想起老二媳妇先前嫁的那一家,就是在临县,听说还是县中大户。我就怕遇上齐娘子,两边叙起家世来历,提到老二媳妇改嫁的事,彼此尴尬,就索性寻了借口不去见她。”
原来如此。
秦老先生叹了口气:“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老二媳妇都已经嫁过来这么多年,还生了梓哥,你也不要总念叨这个。让老二知道了,他心里也不好受。”
牛氏冷哼道:“他不好受,也要叫他受去!就为着他拼死拼活非要娶这个媳妇回来,我们家遭了多大的难?!如今他哥哥没了,嫂子也没了,留下个闺女,还叫他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