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疑心,埋伏在林子里朝咱们家的马车射箭的,兴许就是这四个人。因见势不妙,他们就暗自逃走了,没有露行迹。”
秦含真惊讶地看了虎嬷嬷一眼,心想那些放箭的人分明跟表舅吴少英脱不了干系,也不知道是怎么栽赃到那伙官军头上的。如果逃走的人不能现身说明情况,这个黑锅怕是要扣到他们头上了。齐主簿……看来是吴表舅做了手脚。
虎嬷嬷又道:“听说那两个小旗素来不睦,只是面上亲热罢了。这回肯到米脂来,也是看在银子份上。但银子已经拿了,私下给对方使个绊子,吓唬一下女眷,也是有可能的。不过当时人多马乱,有人受伤,就有些出人意料了,万一叫何家兄妹与另一队的人知道,怕是不好交代,因此他们拼死不肯承认,更不敢说出那几个放箭之人的下落。县令大人说,他们既然不是马贼而是官军,这拦路之事,最后怕是要不了了之。但他们私自携带弓箭出外,攻击官眷与平民,说来是有违军法的,地方上更是不能容忍。咱们家既是苦主,县令大人就请老爷留在城中等消息,说无论如何也要给咱们家一个交代。”
牛氏听了便道:“原来是这样。何子煜不是好人,他交好的果然也都不是好货色。为了银子结伴来害人,还要坑同伴一把,有今天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