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忽然恼了似的。奴婢那时候与金环在忙着收拾屋子,只有泰生嫂子跟在二奶奶身边,因此不清楚当时的详情。只知道屋子收拾好后,二奶奶说要回屋歇息,在屋里骂了大奶奶与关家女眷几句,说关家没有家教,教出的女儿粗蛮无礼。那时候奴婢还纳闷,心想大奶奶并没有惹二奶奶生气,为什么二奶奶就发火了呢?自那以后,二奶奶就没说过要交好大奶奶的话了,见了面也是淡淡的。
“奴婢以为二奶奶在大奶奶跟前受了气,跟泰生嫂子说,要想个法子与二奶奶出气,却被泰生嫂子拦了下来,告到二奶奶跟前……”说到这里,银珮就忍不住咬了咬唇,“奴婢原也是一片忠心,二奶奶却罚奴婢跪了一晚上,还扣了一个月的月钱。奴婢实在不知是哪里做错了!兴许……金环知道,也未可知。”
虎嬷嬷沉吟不语,瞥了一旁的张妈与胡嫂一眼,二人立刻知机地把银珮带了下去,不一会儿,又把金环给带了上来。
金环去了县城几日,回来后整个人就瘦了两圈。她虽然不知道何家兄妹到底摊上了什么事,但经历过县令与主簿的审问,接着是榆林卫的王百户、陕西都指挥使司辖下的郑断事,还有一位不知身份但看起来高贵不凡的大人接连审讯,便是傻子都知道,何家兄妹的案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