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她只怕一得消息,就要往京城去了呢。可是想到丈夫的哥哥一家……她又觉得十分膈应。
秦含真道:“若是能去京城,又不用受伯祖父的气就好了。”这句话是个试探。
但牛氏没听出来,她想了想,笑道:“这话很是。咱们家又不是没银子,大不了自个儿寻个地方住下来就是了,事事都能自家做主,也比住别人家里便宜,何必非得进那什么侯府去受气?再说,你祖父家里是永嘉侯府,可不是承恩侯府。咱们是永嘉侯家的人,跟承恩侯府可没啥关系。”
秦含真听到这里,就猜到祖父祖母有八成以上的可能,会前往京城了。不过到了京城之后,是否要在那里长住,还是未知之数。她想了想,暂时保持了沉默。
牛氏又咳了几声,秦含真揣度着大约是屋里烧炕烧得热了,她嗓子干痒,便到炕屋的小桌上给她倒了杯茶送过来。牛氏喝了茶,微笑着摸摸孙女儿的头:“这些日子,咱们桑姐儿是越发懂事孝顺了。”
秦含真甜甜笑着对她说:“这是应该的,祖母疼孙女儿,孙女儿也该孝敬您呀。”
牛氏心里就象喝了蜜一样甜,笑道:“说起来,咱们家使唤的人似乎少了些。你身边只有一个张妈,有事的时候,她在底下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