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记,因此我才会多问一句罢了。”他将拜帖放到身边茶几上,淡淡地对那下人说,“请客人过来吧。”又吩咐丫环上香茶。那下人忙忙应声退下,转身往大门外请人去了。
牛氏见状,就有了猜测:“老爷,是你哪位故人?难道是从前在京城里认识的人么?”
秦老先生叹道:“若我没有记错,这拜帖上的印章,应当属于我一位少年时的至交唐复所有。唐复是大学士之子,本身也极有才华,不满二十就考中了进士,入了翰林院,堪称是京城有名的才子。我与他自幼相识,十分相得,只是家里出事后,便断了联系。我只知唐家平安度过了那一场动乱,却不知后事如何。三十多年未见,今日忽得友人下落,心里不免有些乱了。”
他顿了一顿,才继续道:“说来也巧,这温家的女儿嫁入了辽王府,她夫婿辽王长子,为辽王元妃所出,这元妃恰好便是唐复亲妹。想必是因为这层缘故,温家长孙才会知道唐复的印记吧?”
牛氏撇嘴道:“原来还真是你从前富贵时的旧交。你既然自幼与那个唐复相识,想必也认得他妹子了?我却是不耐烦听这些事的。你且在此待客吧,我先回去了。张妈要收拾行李离开,桑姐儿小小的孩儿也不知道懂不懂如何处置,我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