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也不必觉得不自在。他们家如何行事,那是他们家的规矩。咱们在自家地方,想怎样就怎样,他们管不着。”
秦平听得苦笑,事情哪有牛氏想的这么容易?
秦柏问儿子:“你伯父平日里待你如何?你伯母与一众堂兄弟姐妹们呢?”
秦平答道:“伯父待儿子十分亲切,只是……儿子总觉得他不是真心。这倒罢了,大伯母宽厚持正,待儿子倒是极好的。长房两位堂兄堂嫂也是和气人,几个侄儿侄女也很讨人喜欢。过年时儿子见过长房的妹妹妹夫一回,倒也不难相处。但二房那边就……”他犹豫了一下,“二伯母性情有些势利,大堂兄也自视甚高,待儿子十分冷淡,似乎当儿子是来打秋风的穷亲戚了。”
牛氏闻言,脸色便是一沉:“什么东西!居然敢瞧不起我儿子?!他算哪根葱呀?”
秦柏哭笑不得地拦住了妻子:“不过是个俗人,你生什么气?他们不知礼,你也要跟他们一般见识不成?”又问儿子,“你觉得圣上对承恩侯府如何?是恩宠有加,还是只是面上情儿?”
秦平疑惑:“父亲怎会问这个?圣上对承恩侯府一向是恩宠有加的。”接着他迟疑了一下,“不过……”
秦含真忙问:“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