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回娘家享福,等到婆家平反了,她又厚着脸皮跑回来说自己是秦家的寡妇。秦家能容她留下来,叫她一声二太太,就算是厚道的了。她倒还肖想起爵位来!就算这爵位不是秦松得,也该是我们老爷的,哪里就轮到二房庶支了?还想要单得一个爵位呢!她男人当年身体不好,本来在家时就病着,才会死在牢里,既没有受刑,也没比别人吃更多的苦。虽说人是死了,却也免了流放的苦头,还有人替他料理后事呢!做妻子的不反省当年为什么没好好照顾丈夫,害得他生病,倒觉得丈夫死了反而是功劳。她都不曾给她男人披过麻戴过孝,倒好意思发死人财。这般没脸没皮的,我们秦家当年平反后就不该认她才对!”
姚氏在旁连声附和。
秦含真听得目瞪口呆。不但是为二房薛氏的厚脸皮,也是为了姚氏的口无遮拦。这才是他们三房回到本家的第二天,她就这么坦率地跟他们说起了二房长辈的闲话,真的没关系吗?
秦柏大概也是觉得牛氏与姚氏越说越不象了,就咳了一声,阻止了她们进一步探讨薛氏极品表现的举动,对孙女儿未来新居的花费问题做了个结论:“侄媳妇照着公中的旧例,给屋子添置各样家具用品便是。含真的姐妹们用的是什么东西,她也用什么东西,不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