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侯爷跟夫人成亲,只有更生气的……”
秦仲海听到这里,便横了妻子一眼。姚氏自知失言,忙赔笑着挨到丈夫身后,举起粉拳给他捶背:“二爷恕罪,是我说错话了,我不是有心的。”
秦仲海叹道:“在咱们自己屋里,又没有丫头婆子在,你说两句倒罢了,可别说顺了嘴,在父亲和母亲面前也这般口无遮拦起来。父亲定要发火的,母亲也不会护着你,这些年,她也不容易。”
姚氏低头软声认错:“是——”
这事儿就算是揭过去了。
姚氏替丈夫捶了一会儿肩,又忍不住脑洞,继续猜测起来:“以三叔与侯爷的关系,侯爷要三叔离京城远远的,再也别回来,三叔万万不可能就这么顺从的。他愿意走人,肯定有别的缘故!说起来……当时正好是皇后娘娘去世的时节。三叔昨儿说,他离京的事,皇后娘娘是知道的……”
她忽然有了个令人不敢相信的结论:“难不成是皇后娘娘让三叔离京的?!为什么?他们姐弟不是一向很要好么?!还说当年皇后娘娘在幽禁时病情加重,是因为接连听说了父亲与继母的死讯之故。于情于理,皇后娘娘都没道理开这个口呀?”
“皇后娘娘自然不会开这个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