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连画楼都被赶了出去。
秦锦仪心里虚,目光闪烁,坐立不安,见曾先生迟迟没有开口,便干笑着试探道:“先生留我下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曾先生抬眼她,没有说话。
秦锦仪有些沉不住气了,继续干笑着说:“先生可是想问我先前教三妹妹指法的事?那可真不赖我。三妹妹初学琴,什么都不懂,又急着想多学些东西。我做姐姐的,怎会不帮她呢?因此就教了她一些简单的指法。可三妹妹毕竟是初学,天赋也平平,因此学得有些慢了。明明前一天还练得好好的,第二日就几乎忘光了,真叫人不知该如何教她的好。昨儿我又教了她一回,她今儿就忘了,弹琴弹得那样,还说是我教的……这可不是冤枉我了么?”
曾先生微微一笑:“原来是冤枉了大姑娘呀?”
秦锦仪收了笑容,吞了吞口水,才颤着声音说:“是呀,三妹妹她……自己没学好,倒怪是我没教好,可不是冤枉了我么?”
曾先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大姑娘,你自小就是个聪明孩子,因此自视高些。可是……这世上并不只有你是聪明人。你难道以为自己做的事,旁人都来么?”
秦锦仪脸色大变,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说话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