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名的美貌。
秦含真不知道这些,只能安慰她说:“祖父应该也想见见这些故人的。不管怎么说,那些可都是他年轻时的回忆呢。”
牛氏哂道:“好的故人自然该见,不好的见了也是浪费时间。”说罢也不想再提了,只问秦含真,“这两日的课上得如何?我听说曾先生夸你好几回了。”
秦含真忙道:“先前祖父教我教得好,曾先生才会夸我,都是祖父的功劳。”
牛氏笑说:“你自己肯用功,先生夸你也是应该的。你可不能骄傲了,一定要更加用心学习才是。有不懂的只管来问你祖父,反正他每日闲着也是闲着。留在家里教孙女,总比成天往外跑,不知见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强。”
秦含真干笑,心想祖父今日的约会一定有问题,否则祖母怎会说话这般尖酸,醋味大得整个屋子都能闻见了。
乳母带了梓哥儿过来,展示梓哥儿才写好的大字。牛氏忙让乳母将孙子抱到罗汉床上,搂着他直笑:“梓哥儿真厉害!字写得真好,怎么写得这样好了?”梓哥儿腼腆地笑着,羞红了脸,小声跟秦含真问好。
秦含真逗了他几句,又写的大字,确实写得不错,以他的年纪来说,相当难得了。她也生出了几分警醒,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