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四表叔真个只是睡着了。我过来吃早饭前就去瞧过,舅爷爷也去瞧了,四表叔好着呢,脸色红润,睡得也香,酒气也散得差不多了。昨儿的宴席,侯府用来待客的都是好酒,多喝些也不会伤身的。”
赵陌昨儿晚上就是睡在东厢,不过跟秦平不在一个屋里。他既然这么说了,秦含真自然相信他,也稍稍放下了心。
秦柏含笑嘲了儿子一把:“含真父亲这酒量,在侍卫里头只怕讨不着好。御前侍卫中有许多人是勋贵武将人家出来的子弟,那是从小就养出了海量的主儿。跟这些人在一处打交道,不会喝酒怎么行?昨儿他那些同僚怕是都清楚他酒量不成,逮着他就灌,存心要他闹笑话。他脸皮又薄,拉不下脸来婉拒人家的好意,只好硬着头皮大碗大碗地喝下来,偏又酒量有限,受这个罪也是难免的。幸好他醉相不坏,没有闹出笑话来。他二嫂子做事也周全,早早就给所有人备下了解酒汤,否则他只怕连走路回院里来都办不到。”
秦含真有些心疼父亲:“父亲的同僚们怎么这样呀?存心要把人灌醉了,好丑?他们跟父亲有什么仇什么怨?”
秦柏笑道:“倒未必是有什么仇怨,若真是存心要害他,他哪里躲得过去?我瞧着,倒象是那几位年纪大些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