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出了什么事?竟让他如此烦心?方才他说话,连避人耳目都忘了。”
两支船队加起来也就他们三个人知道此番南下的真正目的。为防消息走漏,他们连在身边人面前都不说实话,交谈间要提及东宫,一概以“那位爷”或者“大爷”来指代。黄晋成一直都严格遵守这一规则,方才却直接用了“殿下”二字,怎叫人不起疑?
秦柏沉吟片刻,道:“正如黄大人方才所说,倘若真是那位爷出了事,他不会瞒着我们,也没理由瞒着我们。他看起来不象是个不知轻重的糊涂人,想必真的是他亲友遇到什么事了吧?我们也不必多问。且由得他去吧。”他与黄家人的关系本就尴尬,何苦再插手黄家人的事务?
秦柏无意多管闲事,沈太医也没了兴致,便一同回舱房里下棋去了。
等船队到了扬州那一天,黄晋成又收到了一封来自金陵的书信,脸一下就阴沉起来了。周围的人都看得分明,心里忍不住犯起嘀咕来。秦含真也听到自家祖父与沈太医的交谈,不过一时半会儿的,她还顾不上别人家的闲事,因为她今日也收到了京城里的来信。
秦平写这封信的时候,想必已经接到头两回捎回去的信了,因此他在信中,对大同那边的最新情况进行了追踪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