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周全,想好要如何与女儿一道在外过活。二叔若贸然找过去,反倒坏了她的盘算。二叔想着,到底夫妻一场,也是怜惜章姐儿小小年纪就遇到许多苦难,因此对她们的下落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秦柏挑了挑眉:“难得,这话听起来豁达,却不象是你二叔会有的主意。”秦安若早就想到这些,又何必送走了章姐儿还要安排上两个照顾她的仆妇,还坚持每年往陈家送生活费?更别说那被休弃后住进了庵堂的何氏,生活用度也是秦安在供给。他可不是狠得下心来与亲生儿女的生母彻底断绝关系的人。
对此牛氏有一个猜测:“该不会是那个金环捣的鬼吧?安哥这孩子,素来耳根子软,若是金环正得宠时,在他耳边吹吹风,兴许他就真个以为放手不管是为了何氏与章姐儿着想了。”她撇了撇嘴,“我早就说过,那金环能在何氏身边待了那么久,还成了她的心腹,断不可能是什么善心人!”
兴许真是如此吧。但秦柏夫妻俩都远在外地,不曾经历小儿子做出这般决定时的情形,也没法轻易下结论。
秦含真插言道:“祖父,祖母,虽然二叔在送到京城的家书里只写了这些字,但是随他的信一同送到父亲手里的,还有卢嬷嬷的手书。父亲把这封手书也附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