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二房写信回来,说了许多三叔三婶的坏话,二弟二弟妹有些误会了。不过,即使是误会,那样的纰漏也确实太过了些。我替二弟妹向三婶赔不是吧?”说着就要起身下拜。
牛氏连忙让秦含真扶起冯氏,道:“都不是外人,你跟我客气什么?这事儿本不与你相干,旁人的错,就让旁人去赔礼,别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又关心地问起秦克良的身体状况。
冯氏很详细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其实这事儿在秦氏族里并不是什么秘密。秦克良原本身体很好,读书也读得不错,小小年纪就成了童生。十四五岁上去考秀才试,半路却不知为何栽进河里去了,全身湿透,冷风一吹,就大病了一场。病中请了位庸医,结果病越治越重,后来换了位靠谱些的大夫,才算是好了起来。但病愈之后,他的身体就衰弱下去,多年来一直吃药,都不见有明显的起色。
也因为身体垮了,秦克良的学业无法再进行下去。刚开始病情不算太严重的时候,他还能尽自己身为宗子的职责,这几年却是连一些基本的祭祀活动,都难以支撑了。
冯氏说完后,又有些欢喜地道:“幸好前些日子,大爷偶然听说本地一位极有名的神医云游回来了,便让我陪着他亲自上门去求诊。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