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秦氏一族,就数六房最显赫,而六房中最显赫的两家侯府里,承恩侯不管事,承恩侯夫人与永嘉侯都是持正之人,最重规矩礼数。我是宗房嫡长子,本就是明正言顺的宗子。若我撑不下去,那自然一切休提。但只要我不出事,那两位长辈只会支持我,绝不会赞同二弟对我取而代之。因此,我们不必去结交什么强援,我只要活着,便会有强援支持我。”
这番话令冯氏心下酸涩不已。她哽咽着对丈夫道:“大爷,你一定会无事的……”
秦克用微微一笑:“我自然会无事,病情不是已经有好转了么?如今这位叶大夫医术高明得很,只要我再吃他几个月的药,定会大有起色的。”
冯氏含泪点点头,话都说不出来了,假作无意扭开头去,把眼泪给擦了。
秦克用仿佛没看见似的,仍旧在那里微笑:“说起来,三婶的身体也不大好。这一路走来,必定也劳累得紧。既然眼下已经到了江宁,就该好生歇一歇,多保养身体了。你下回再过去的时候,记得把叶大夫的医馆地址告诉三叔一声,等他老人家得了闲,就带三婶前去求诊。三婶也是有年纪的人了,还是诊个脉,开张方子调养一下,才能叫人安心。”
冯氏擦了泪,回过头来,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