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西北的可大不一样,就怕我连戏子们嘴里唱的是什么,都听不懂呢。”
秦柏微笑道:“没事,到时候我来告诉你,也是一样的。”
他们老夫老妻俩亲亲热热地坐在一处小声说话,秦含真悄无声息地挪开了一尺,盯着手上拿着的书,默默地叹了口气。
离腊月还有将近十天的时候,赵陌终于回来了。他早从车马行的递信员处知道了秦柏一家搬进金陵城的事,回来时没有往江宁去,而是直接往城中的夫子庙来。这个地方的详细地址,他是听秦含真与秦简说过的。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地方。
秦含真一家都十分惊喜。本来还以为赵陌要再过些日子才到的,没想到他这么早就回来了。瞧他这一身风尘仆仆,也不知道路上受了多少罪。牛氏吆喝着丫头婆子们立刻去烧热水,让赵陌痛痛快快地洗上一身热水澡,换了干净衣裳,吃饱喝足了,再来说话。
赵陌看上去精神很好,眉目间虽然带着几分倦色,可气色上佳。说话行事,似乎隐隐约约跟从前有些不一样了,但要说是哪里不一样,又叫人说不出来。
他此番回归,自然是带了不少礼物,一箱一箱地都送到东路院子去了,等他闲了再亲自挑拣出来。
但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