佥事早上让人将外头盯梢的人引开,殿下一行人才顺利离开了,可黄佥事还得再打发人搬进来装样子。我不能不在场盯着。”
秦柏点头:“沈大人只管安心在此,殿下那边有我呢。”他带着两个孩子再次出发,坐着马车离开了淮清桥。
守在茶亭中的衙差看着眼熟的马车驶离,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瞧瞧天色,心里暗暗叫苦。
这都叫什么事儿呀?他不过就是贪图几两银子而已,大过年的还不能待在家里暖暖和和地享受,非得风里雨里受这样的罪。回头刘捕头过来轮班,他还不能安心回家去了,还得往衙门里报道,跟着其他衙差们一道巡街去!这一天下来,晚上回到家,人都快成冰棍了。好不容易吃口热饭,洗个热水澡,还得再往这茶亭来盯梢。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没过多久,刘捕头就过来接他的班了。衙差忍不住向他抱怨:“这样的天气,我们在衙门里还有差事,为什么李大人还要差我们来干这样的活?我们盯的到底是什么江洋大盗?我盯了这些天,只觉得这些人通通是富贵人家,气派得很,半点不象是作奸犯科之人。李大人到底想做什么?他不过就是个代县令而已,我们用得着受这么大的罪么?”
刘捕头其实也正累着呢,他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