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的注意力转开,然后才偷偷回来。这法子说来浅显,但李延朝竟然连如此简单的计谋都没有发现,简直就是废物!
甄有利又气冲冲地去了上元县衙,摒退左右,冲着李延朝发了一顿火。
李延朝得知太子又住回了原本在淮清桥的宅子,只是改为从后门进出,而他的人却只顾着到处去探消息,竟没有回来多看那宅子一眼。会犯这种错误,确实是他的疏忽。若是别的事,这点小疏忽不算什么,可如今他没有发现的线索叫甄有利发现了,他还有多少底气去为自己的功劳争一争呢?
李延朝只觉得眼前再次发黑,血气上涌,一口气涌到喉咙处,叫他死活咽了下去。
甄有利却在这时候说:“连这么浅显的圈套都没看出来,怪不得李大公子至今只能做个代县令,还马上就要被人赶下来了呢。我看李大公子也别想做什么官了,还是回去做个闲人来得轻松。”
李延朝只觉得那口血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了,口一张,便直接喷了出来。喷完血后,他就开始咳个不停。
甄有利有些嫌弃地看着他,冷淡地说:“李大公子正病着,还是好生休养着吧。吃过这一回的亏,但愿你将来能聪明些,别再做蠢事了!”
他转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