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它表现出来的那么有底气。
嬷嬷实在不忍见自小奶大的女孩儿落得这般结局,也埋怨孙先生太过咄咄逼人,忍不住问:“一定要王妃承认是对太子下手么?即使可以推说是妇人无知,但王爷、世子与小公子又怎能洗脱干净身上的嫌疑?事情毕竟还未传开,外人也不知道太子在金陵,只拿辽王世孙说事。不如……不如就说是王妃记恨辽王世子,因此拿他儿子出气。只要不是太子,一个宗室晚辈,又不曾有个好歹的,王妃顶多就是受几句训斥,圈禁数月,应该能逃过去吧?刺杀太子是谋逆大罪,刺杀晚辈却不是。这也是为了王爷、世子与小公子的清名着想!”
孙先生叹了口气:“嬷嬷忠心,我是明白的。但这件事却不是能轻易推搪过去的。外人不知太子在金陵,皇上却知道。即使对外宣称王妃是要对辽王世孙下手,实际上皇上该怎么判,还是要怎么判,不会真的对王妃从轻发落,顶多就是暗中赐下白绫罢了。到头来,还是一样的结局。”
嬷嬷不由无力地歪了歪身子,手扶住身后的高几,才勉强站住了。她与蜀王妃都还以为事情尚有回转的余地,因此在孙先生到来之前,还相当镇定,没想到,原来祸事早已临头,她们却还在做梦呢。
早知如此,当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