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我们只要去上元县衙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黄晋成说:“上元县衙如今正乱着呢,新县令直接将李延朝一行人赶去了城西的驿站,李延朝病得七晕八素的,动不动就吐血,一天里就没几个时辰是清醒的。他家的下人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否则也不会轻易对外人说出甄有利的身份来。我们即使派人去问,只要李延朝不肯开口,就没法确认他到底送了几封信出去。”
秦柏道:“去问他家下人,李延朝在新年前后是否将下人或护卫派过出去送信就是了。若有,只需要问一声送信的方向,大致也能猜得出来。我想,他定是给蜀王府也送了信。这等要紧大事,饶他是蜀王妃的娘家亲眷,也不可能完全忽略了蜀王的想法。”
这都是稍加查访,就能得到答案的,黄晋成也不急,他只是有些郁闷:“就算蜀王府另派了一批人来金陵,我们明明把殿下的消息瞒得很紧,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如果真的是潜入宅中发现的,沈太医又怎会毫无所觉?”
秦柏叹了口气:“沈太医毕竟不是护卫,自然比不得黄佥事手下的亲兵眼明心亮。况且,只要发现我们溜甄有利的时候,殿下和殿下身边的人从来没有真正露过面,想要猜出殿下已经离开金陵的真相,也不是那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