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少英笑了笑:“这又有什么意义?梓哥儿跟在老师身边读过几个月的书,至少《三字经》是背过的。你我都在老师跟前学过这些东西,难道还能不知道什么叫‘五服’?那孩子又不傻,定能猜得出来。你还不如直接跟他说实话呢。他日后便是要怨恨,也该怨恨赵碤夫妻,我们却不必替这两个罪魁祸首隐瞒,更不必给何氏脸上贴金。”
秦平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反而提起了另一件事:“我外放的任命下来了,今日一早,我就接到了吏部的调令。”他顿了一顿,“有些出乎我意料之外,皇上居然让我去做广州守备。”
广州守备是五品的官职。秦平在目前六品侍卫的位置上外放,直接就往上升了两级。广州虽然离京城远,却是个富庶之地。这些年因着当地与外洋通商,官府那边的实缺都成了肥肉。广州守备一职品阶不高,但也算是手掌实权,油水更是丰厚。
吴少英常年在京城生活,自然明白其中的好处,便笑着说:“这个缺不错。你们家修新府第,花了不少银子。虽然皇上先前赐了不少产业给老师,分家时你们三房又发了一笔大财,但老师才从西北回京,积累定然比不得别家丰厚。你去广州做几年守备,只需要稍用点心思,不必做贪腐之事,就能赚得大笔钱财,贴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