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事。
不过,吴少英也劝他,最好把情况跟梓哥儿说清楚了,不必隐瞒什么,也免得孩子不清楚情况,让外人三言两语挑拨了去,对家人生出怨恨来。秦平自己不知该怎么跟侄儿说,吴少英就揽过了这个任务,叫他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担心吴少英不会哄孩子,还不知道会跟梓哥儿说些什么呢。
秦柏看信看得直皱眉,对老妻说:“平哥是不是对梓哥儿还是亲近不起来?这样不是办法,那毕竟是他亲侄儿。何氏不好,跟孩子却没什么干系。梓哥儿才几岁呢?不能把何氏的账算在他头上。”
牛氏道:“等他们到了金陵,我们慢慢劝着就是了。平哥心里有疙瘩也是难免的。如今何氏那贱人已死,再过一两年,平哥的气也消了,自然就好了。”她原本非常担心孙子会为其生母之死而伤心难过,但看到秦平在信里说吴少英会去安抚梓哥儿,也就安心了。她对吴少英的印象非常好,知道他是个办事极可靠的人。有他劝解着,梓哥儿会明白事情的是非曲直的。
看过秦平的来信,秦柏与牛氏就没什么可担忧的了,只需要专心等待儿孙们前来金陵团聚就是。秦柏倒是时不时抽空去寻认识的官员士绅,打听广州城的情况,好为儿子做点上任前的准备工作。族学那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