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就连建宅子的差事,都拿不到手了……”
秦克用移开了视线:“所以我早劝过你,不要总在账目上做手脚,真要做,也该做得隐秘一些,至少账目上不能叫人看出来。你不肯听我的劝,惹得合族上下都觉得你贪财,手脚不干净,有银子也不敢交到我手上。如今你再对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小黄氏噎住了,嘴动了动,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半晌才重新呜咽起来。
秦克用想了想:“你也不必太担心银子的事。我手头还有些私房,少说也能撑上两三年。出门做买卖的本钱,我也有一点,再向母亲讨一些,也差不多够了。我从未做过生意,一开始也不可能把摊子铺得太大。我想着母亲陪嫁的田产里,就有茶园,我们族里也有几处茶园、茶庄,我对这个还算熟悉,不如就先做茶叶生意好了。”
小黄氏愣了愣:“茶叶生意?”怎么就谈到具体的买卖上来了呢?小黄氏内心深处,还是不想丈夫出去经什么商的。商人妇哪里及得上皇后娘家宗族宗妇的身份体面?
不料秦克用早已有了腹案:“过年的时候,八房的老二克新来与我说话。我与他自幼就性情相投,小时候极要好的。后来我进了学堂,他却跟着他舅舅出门学做生意去了,这才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