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贵客家的小公子诊脉,只怕他有胆治,我们还没胆请呢。”
牛氏闻言,不由得发起了愁。
秦含真便道:“祖父也懂些药理的,方才下车时,他不是给梓哥儿把过脉了?说梓哥儿并没大碍?我看梓哥儿就是想他的小伙伴了。这地方再有趣,没人陪他玩,又有什么意思?早知道是这样,早上他在庄里跟彰哥儿、祺哥儿他们告别的时候,哭得那么惨,我们就索性把彰哥儿一起带来给他做伴好了。反正四房的克文叔克文婶也都是乐意的。”
牛氏嗔道:“那怎么能行?再过几日就是彰哥儿祖父的大寿了,他做孙子的怎能不留下来给老人贺寿,反跟着咱们出来游玩?”不过她心里到底还是疼孙子的,也不忍见他再情绪低落下去,便道,“等到了你叔祖的寿辰,我们还要打发人去送礼贺寿呢。到那时候,跟彰哥儿父母说一声,等你叔祖寿辰一过,咱们的人就把彰哥儿接过来好了。祺哥儿却是不成的,他是宗房宗孙,轻易离不得庄中。”
即使只有一个彰哥儿,也足以让梓哥儿高兴起来了。他总算有了精神,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秦含真见着就笑着轻戳他的脑门一记:“什么时候学会了做怪?既然想念你的小伙伴们,明着跟祖父祖母说就是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