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起了。
族长对秦柏的请求一一应下,答应回头就去放风声,等到年下祭祖的时候,便正式将梓哥儿与含珠的名字出身记入族谱,从此以后,他们就不再受何氏牵连了。他还提醒了秦柏一声,不要再让梓哥儿——不,现在是谦哥儿了——别再让孩子戴孝,免得叫人察觉出什么来。
秦柏早在石塘竹海别院时就吩咐下人,把谦哥儿平日所穿的孝服改为青、蓝、灰等素淡颜色的布衣,不再着孝服了,只是族长还没见过谦哥儿,才不知道罢了。但这也是族长的好意,秦柏自然应了下来。
正事办完了,秦柏与族长两人都心情愉快,还闲聊了几句家常,后者方才告辞。
他回到宗房,先去寻了妻子沈氏,将事情告之于她。沈氏身为族长太太,原也是宗妇,这些事情理当让她知晓的。
族长太太还有些惊讶:“永嘉侯为了孙子,倒是用心良苦。只是有些晚了,若在孩子刚到江宁时,就这么做,如今也不必再费心思让人改口。”
族长微笑道:“他原本大约也是没想到。他对这个长孙实在是疼爱,都这样了,还不愿意让孩子受委屈。咱们往后也当心些,谦哥儿往后是要在族里住个几年了,侯爷与夫人不可能在江宁久留,顶多就是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