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知错了。这会子病情已经好转了许多,想来不会有大碍了,请老师放心。”
秦柏的神色缓和了些:“我瞧你的脸色还是很苍白,就算病情已有起色,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还未痊愈呢。你到底还剩了多少公务未完成?再过几日衙门就要封笔,你难道真要一个人挣命不成?!”
吴少英忙道:“年前要做完的事,其实已经做好了大半,剩下的不过是收尾罢了,再来就是有几处账目需要对清楚,有几份公文该送出去,其实都不着急。只是学生想着,自己初来乍到,总要把本职事务做得好了,叫人挑不出错来,才不会辜负了老师与巡抚大人、黄大人的厚爱。若事事只顾着自己悠闲自在,得过且过,日后巡抚大人与黄大人有意抬举学生时,学生又哪里有脸去接受他们的好意呢?”
秦柏一听,就知道他这么拼命,是因为自己曾经说过明年黄晋成可能会推荐他接任推官的缘故了。秦柏当时向学生坦言此事,是为了提醒他在公事上多用心,还要多向现任推官讨教,没想到反而给他带来了沉重的压力。
秦柏叹息一声,道:“罢了,你也是忠于职守,只是天气不好,你又一时疏忽,才生了这场病罢了。只是公务要紧,身体也同样要紧。万没有为了公务与前程,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