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没多久,谦哥儿也来了。他对私房钱倒是不太看重,只是有些心急,等向祖父祖母拜过年,磕过头,吃了早饭,他就要寻几位要好的族兄弟一块儿玩去了。昨儿他们就约好了,要去看人放烟火的,戏园子里还有杂戏演,若是去得晚了,说不定就占不得好位子了。
孙子孙女都喜喜庆庆地说着吉祥话,秦柏与牛氏见了都很开心。不一会儿,吴少英也来了,他是个惯会讨人喜欢的,嘴巴比秦含真还要甜些呢。一桌子坐了五个人,高高兴兴地吃了早饭,谦哥儿就忍不住先跑了。
牛氏知道他去做什么,还有些吃味儿:“这个没良心的臭小子,只顾着玩儿了,过年也不多陪陪他老祖母。开春后我们要回京城,到时候他再想见我们,可就不容易了。彰哥儿他们几个,横竖他天天都能见,有什么可着急的呢?”
秦含真听得好笑:“祖母,您难道吃起彰哥儿他们的醋来了?谦哥儿跟兄弟们能相处得好,这是好事。将来他就算留在族里读书,也不会不习惯的。您该为他高兴才是,怎么还闹起别扭来了?”
牛氏啐道:“哪个吃醋了?我就是想叫孙子多陪陪我跟你祖父罢了。况且一会儿我们还要去宗房给你伯祖父伯祖母拜年的,谦哥儿不在,有些失礼了,叫亲戚们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