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是生面孔,瞧那车,也不象是秦家的。周祥年与那车夫一左一右,一边聊天一边赶路,看上去很是融洽,他们这是结伴往秦庄去么?到底怎么回事?
周祥年侧头一见赵陌,就叫停了车马,翻身下马来给他请安:“世孙怎么也在这里?您这是要回庄里去吧?”
赵陌笑着向他问了好,又问:“周叔今儿是出门办事去了?”
周祥年笑道:“侯爷吩咐我,叫每日去打听运河几时重开,船行什么时候能北上呢。这不,我今儿又跑了一趟船行。那是咱们侯爷先前游江南时就雇过的船行,最可信不过了。据他家说,扬州段的运河已经开了,但再往北去,到了淮河那一片,就暂时还不能通行。这时节就连船行也不敢轻易夸下海口接了咱们侯府的生意,我也没办法,只好先回来报给侯爷知道。怕是要到了二月下旬,才好出发呢。”
原来如此。赵陌笑着道一句:“周叔辛苦。”视线却已经转到那车夫身上了。
车夫缩了缩脑袋。他仍旧坐在车辕上,没有下车,愣头愣脑的,也不象是懂得豪门大户礼数的模样。
周祥年瞥见,忙向赵陌解释:“这是从城里车马行雇来的人和车,我让他帮着拉些货物回庄里去。”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