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忍不住冷笑一声,将信丢开手去。
赵陌将信拣了过来,从头到尾细细看过一回,再看一回父亲给自己的那封信,便将两封信都折了起来,仔细放好。
秦含真在旁看得心焦,忙问他:“这信里是否能看出些蛛丝蚂迹来?你父亲真的是因为这点小事,才急着叫你回去?我看他虽然不大聪明,可对我祖父一向还是很客气的,时常叫你在我祖父面前为他说好话。由此可见,你父亲对我祖父还是讨好为主,怎么一写信来,辞句就这么呛?我们才从江南回来,还没到京城呢,不可能是得罪了他。到底是他因为长房那边不搭理王家长房,就迁怒了我们,还是真的遇上什么要紧事,没了理智,所以无差别地乱喷起来?”
赵陌听得笑出了声,两眼亮晶晶地看向秦含真:“表妹真个聪明!你也觉得我父亲这信写得糊里糊涂的?”
秦含真一哂:“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没个缘故,他还能把无冤无仇的国舅爷给得罪了?难不成他如今在皇上与太子面前真个很有脸面,可以不用把我祖父放在眼里了?”
秦柏无奈地瞥了孙女儿一眼:“胡说些什么呢?”
秦含真撇嘴道:“我可不是胡说,这分明就是实话。”
赵陌笑了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