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出了差错,岂不是出力不讨好?镇西侯夫人难得开一次口,她又是那样的人。如果这回出了差错,她还不知道会怎么折腾小姑姑呢。咱们就算是为了小姑姑,也要谨慎一点。”
秦简明白了,有些惭愧:“三妹妹想得周到,是我粗心了。”他转向秦柏,犹豫了一下,“三叔祖,您觉得如何?”
秦柏笑了笑:“除了让仲英去蜀地这事儿有些麻烦,其他事都好办。也不必象含真说的那样,寻哪位太医给宫里递消息了。我每常入宫陪皇上聊些家常,只拿镇西侯的伤与镇西侯夫人忧心其长子子嗣的事当作家常闲话说一说,皇上自然知道要怎么办。都是自家姻亲,我不提具体的军务、官职安排,自然就不需要忌讳了。”
秦简闻言大喜。有了秦柏这话,他心头大石顿时落了下来,只觉得小姑姑所求已经实现了八成,只差在时间而已。他笑着对秦含真说:“一会儿我回去了,只怕小姑姑还在府里没走,一听到这个好消息,她定会高兴得不得了。”
秦含真挑挑眉:“简哥也别高兴得太早了。小姑姑的第三个愿望还没有实现,她再高兴也是有限的。”那个愿望才是与秦幼仪的利益息息相关的,她明显最看重这一个愿望。
秦简也知道这一点,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