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除此之外,琴、棋皆尚可,但最出色的应该是绘画,极擅山水楼台,还画过许多街景图,画中人物栩栩如生,十分难得。满京城的闺秀,只怕也找不出第二位比她更擅长此类画的闺秀了。不止,恐怕连年纪相仿的男子都少有。”
太子妃讶然:“没想到秦三姑娘竟然如此多才多艺?”只是,秦含真擅长的东西,似乎都不适合在宴席场合上施展,而且,还有那么一点儿不大合乎闺阁风俗。太子妃略一沉吟,又问:“先生手里可有秦三姑娘的画作?若方便,只管挑好的来给我瞧瞧。”
曾先生忙道:“有自是有的。我那里就有一幅江南春景,画的是苏州郊外春播的景象。我昔年也曾去过苏州,正好是春天,瞧着那画儿,就象是回到了那时一般。为此我特地向秦三姑娘借来此画,还想临摹一幅,收藏起来。娘娘若想看,我明儿就带进宫来。”
太子妃合掌笑道:“那就劳烦先生了。若先生那里还有秦三姑娘别的画作,尽管拿来。我听闻三姑娘随永嘉侯周游天下,见识广博,心甚向往,也想借着三姑娘的画作,瞧一瞧天下风光呢。”
曾先生傍晚时从宫里出来,心情就一直不错。虽然秦含真除了秦锦春应选伴读之事,就没跟她提过任何要求,但她还是希望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