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好操作,几年前还有过绯闻,因此就上赶着缠上来了。”
秦柏无奈地对孙女儿道:“不要这样说话。在我与你祖母面前倒罢了,若在别人面前也如此,定会叫人笑话的。”他都不知道孙女儿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了这种毫无顾忌大白话的坏习惯,虽不能说有错,到底不是大家闺秀所为,因此每次都忍不住要劝诫一句。
秦含真一笑置之,只道:“祖父,您可千万得跟宗房那边说好了,不管克用婶有多糊涂不靠谱,都不能叫克用叔改娶那个沈二姑娘。她可不是省油的灯。”
“这是自然。”牛氏插言道,“你克用婶还活着呢,无端端的休妻另娶,象什么样子?这时候夫妻就该同甘共苦才是,若是有一方娘家出了事,另一方就抛妻弃子,那岂不是无情无义了?叫族人看见,有样学样的,门风都要败坏了!倘若你克用婶果真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也就罢了,可她只是糊涂做了蠢事而已,如今叫二房害了,已经得了报应,何苦还要落井下石?再说那个沈二姑娘名声不好,娶她还不如留着你克用婶呢,好歹你克用婶是嫡出的,从前装作贤良的时候,说话行事都拿得出手,胜似这沈二姑娘,连装都装不出个贤良样儿来!”
秦含真扑哧笑了几声,又去看秦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