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蠢事,反正他们也成不了气候,也就算了。皇帝勉强看在早死的秦槐份上,又知道秦皇后因为连累了娘家的关系,对娘家亲人最是心软,因此对薛氏与秦伯复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交给承恩侯夫妇管束就罢了。
可如今,薛氏与秦伯复所为已经触怒了皇帝,黄家一动手,就是直接拿秦伯复的官职开刀,还要薛家吃一个大亏。二房已经分家出去,秦伯复的官职就是立家之本,薛家的钱财直接关系到薛氏婆媳的底气,如今两者皆去,分明是要断了二房的根基!如果没有皇帝默许,黄家断不会对秦家的人下这等狠手。
秦幼珍只担心,自己是二房的女儿,又早早出嫁,离京近二十载,若是受了池鱼之灾,那可怎么好?她自己倒是没什么,出身非她能选择,再倒霉也只能认了。可若是连累了夫婿儿女,她如何能接受?眼下正是丈夫卢普升迁的紧要关头,万万不能出一点儿差错!
秦幼珍抬头看看牛氏,想到三叔秦柏素来圣眷极隆,也就是嫡母嫡兄那样的糊涂人,会眼瞎一般把好心人往外推了。她咬了咬唇,低声对牛氏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太太与哥哥行此错事,皇上要处置他们,也是理所应当。我做晚辈的,又是出嫁女,这事儿原没有我说话的余地。只是婶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