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轻慢。
可秦锦仪是二房嫡出的大小姐,深受祖母薛氏、父亲秦伯复多年疼爱,她自认为有那个底气去看不起同母所出的小妹妹。而这个车夫又凭什么呢?
秦锦春沉着脸对朱楼道:“你是祖母庄子上新调上来的人?你老子是谁?”这么傲气,难不成是哪个有头有脸的老仆或管事之子?可那样的出身,又怎会只做了个车夫?
朱楼却是哂然一笑:“四姑娘就别问了,说了你也不知道。我是太太庄子上的人不假,但并不是你们家的世仆。”
秦锦春冷笑一声:“原来如此,那你一定没学好规矩,就上来当差了。哪个叫你出的门?我们家可从来没有将不懂事的新仆带出家门的前例。你方才在这里鬼鬼祟祟地探头张望,难不成是打了坏主意?!”
朱楼皱眉道:“四姑娘,你这话也说得太难听了些。我哪里鬼祟了?是管事叫我来看看大爷是不是要回去了,他好让人把车套好。我因不认得人,又见这门前没人看守,才探头去瞧院里是否有人的。怎见得我就是打了坏主意?四姑娘可不能冤枉人!”
秦锦春见他无礼,也不多言,只让青梅扬声唤人。不一会儿,便有个守在旁边屋里烤火的婆子跑了过来,领了秦锦春的命令,往车马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