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到,只能跺跺脚,连忙回了光禄寺衙门里头向卞氏报信。
听了婆子的回报,卞氏看着手中的茶碗,沉默了许久,才叹道:“罢了。我早劝过婆婆不要那样,好歹面上礼数要尽到,免得让亲家寒心,也叫外人看了笑话。可婆婆不肯听,我又有什么法子?回头我再去跟二弟妹说几句好话,请她代为说和吧。终究是我们镇西侯府失礼了。”
她坐在下手的长女苏大姑娘面露犹豫:“其实母亲何必如此?虽说您是借口要与旧日闺中密友相会,托人帮忙打听父亲的新差使,才说动祖母答应您带着我分道而行,但只要过后她老人家听到一点风声,就必定会怪您违背祖父之命的。秦家本是姻亲,只要有二婶娘在,就不愁会真个与我们家生分了。即使眼下一时生隙,也总有和好的一日。可您才回京城,祖母本就不喜欢您,若再为了这等小事得罪她老人家,您日后在家里的处境就更艰难了。父亲虽然会护着您,可他也不是时时在家的。况且……内宅里的事,祖母又是婆婆,她要教训您,父亲又能说什么呢?”
卞氏叹息着让婆子下去了,方才压低声音对女儿说:“你哪里知道为娘的苦心?这不是小事,是关系到你终身的大事!回京路上,我跟你父亲商量过,承恩侯府的嫡长孙人才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