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你就不会因为生气,把人的腿给打断了!这事是对你清白的最好证明,我们一定要向皇上说清楚,不能糊里糊涂地做了被殃及的池鱼!”
苏仲英无力地看向她:“这可能么?这是谋逆大罪,从来都是牵连全家的,若是罪行严重一些,就连族人也未必能逃得过去。我只盼着不会牵连秦家,哪里还敢奢望岳母与三叔会出手帮我们呢?”他顿了一顿,却改变主意站了起来,“不,你还是要回承恩侯府,但不是回去求救,而是……回去避难!你带着两个儿子回去住几日,倘若我们苏家有难,皇上兴许会看在你是秦家女的份上,饶你一命。至于两个孩子……若他们能苟活,自然最好不过。若他们逃不过去,你也不必强求了,就让他们与我做个伴。你还年轻,才三十出头,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兴许还能嫁得好人,再生儿育女……”
“二爷!”秦幼仪悲痛地打断了他的话,“你说这样的话,是在我心上插刀么?!我怎能不顾你和孩子的性命独活?!我们是一家人,要活一起活,要死就一起死!我绝不会丢下你们!”
夫妻俩不由得再次抱头痛哭,哭得屋外的丫头都被惊动了,但又碍于他们夫妻曾下过严令,不许她们进屋,只能在屋外干着急。不一会儿,苏仲英与秦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