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的军功,有多少还能算得上数,尚未可知。拿他犯下罪过、全是为了西南军费来说事儿,更未见得管用。这天下,又不仅仅是西南边军需要军费,也不仅仅是西南边军的将士,才值得呵护怜惜。镇西侯错就错在将西南边军看得太重了,重得忘了百姓,忘了朝廷,甚至是忘了皇上!可西南边军并不是镇西侯的,他只是被任命为西南边军的将领的时间长了些而已,西南边军真正的主人,应该是皇上才对!镇西侯如此作为,固然是揽尽了军心,可他又把皇上当成是什么人了呢?”
苏仲英无言以对。这回,秦仲海改而劝说起他来了:“三叔言之有理。妹夫,令尊这罪过……不是那么容易洗脱的。况且他老人家好象也没打算洗脱,倒是一意孤行地跟皇上、跟朝廷做对。即使你来向我们求助,我们也想了法子,他也未必会领情。否则,他早就向我们开了口,而不是事到临头,也只会叫你们夫妻避走他乡。我看,如今的情势不妙,你兄长能否保住,还是未知之数,你父亲却是难有好结果了。这时候,你还是多想想你母亲,想想你妻子和儿子。为了保住你们苏家的元气,你该要考虑如何取舍了。”
说到这里,秦仲海降低了声音:“必要的时候,学学蜀王世子。他不正是因为及时断尾求生,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