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想必也会派人前来诊脉的。”这话其实是在暗示秦柏,中风之事自有皇帝的人过问,不会有假的。
秦柏略一沉吟:“我打发个管事送你们回去。倘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们只管开口。”做足了好亲家的模样。
苏仲英再三谢过秦柏,便要告辞。
牛氏又劝他:“让你们家老爷子多放宽心,别总是小里小气地,一点儿小事也值得生气好几日。这么大的年纪了,年轻的时候也是三灾八难,没少受罪,他以为自己还是壮年的小伙子么?该保养的就得保养了。如今天下太平,又没什么仗好打,他辛苦了大半辈子,也该收收心,待在家里逗逗孙子,养养鸟儿什么的,不是很好么?事情就交给年轻人去做,他好生享几年清福,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看到孙子娶媳妇,给他生个重孙子呢。”
知情人如秦柏与秦含真、秦幼仪,都有些不敢去看苏仲英这时候的表情。
苏仲英听了,鼻头不由得一酸,眼圈立时就红了,差点儿当场就掉下泪来。
他的父亲,可不正是因为不肯收心,不肯服老,不肯安享清福,总想着做什么大事,连跟皇帝与朝廷做对的胆子都有,才会有今日之祸么?妻子的婶娘这话可真是说中了,父亲没能多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