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简身为他的嫡长子,在家里更是最小的一辈,能掌握到的话语权就更小了。
说不定秦简在三房这里,话语权都比在他自个儿所属的长房要大。因为他时常过府向秦柏求教,很多事只需要得到秦柏的认可,就能办成,不象在长房时,还要经过父母长辈们的同意。
秦锦华在旁听得眼圈发红,脸上原本的笑意通通消失了,代之以难过的表情:“那可怎么办呢?父亲和母亲争吵,我们也劝不了。祖母要偏帮许家,我们更是拦不得。本来母亲就看重余姐姐,有心要为哥哥求娶的,可如今父亲反对她这么做,万一请动母亲去寿山伯府为哥哥说好话,父亲生气了怎么办?到时候家无宁日,寿山伯夫人就更不会答应把女儿嫁给哥哥了……家里如今这模样,哥哥想要安心苦读也难。莫非……这门亲事真的没法指望了?”
秦含真回头安抚她几句,便对秦简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大堂哥距离余姐姐,也没有想象的那么远。家里的事,你就先别管了,我觉得二伯父心里有数。他应该不是反对大堂哥迎娶寿山伯府的千金,而是反对二伯娘的手段而已。只要大堂哥是走光明正大的路子,正经将余姐姐娶回来,二伯父又有什么理由反对呢?只怕他做梦都要笑醒了。寿山伯府余家,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