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直叹气,摇头道:“你们家里肯定又要乱上一阵了。幸好你已经求得皇上赐婚,亲事已是稳了。否则你祖父与继祖母上了京城,天知道会不会又拿你的婚事做筹码?”
赵陌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就转开了话题:“我听闻近日蔡世子与余公子时常来看望你,还听说你如今忙于备考,十分勤奋。我还以为是听错了呢,从来行事再从容不过的秦大少爷,什么时候也对今科乡试如此紧张起来?我记得你从前好象没那么重视这一科的。”
秦简从前没有多少紧迫感,他祖父是承恩侯,父亲日后袭了爵,就是承恩伯。到了他,确实已经没有爵位了,需得他靠科举晋身。可如今他祖父尚在,他父亲都还没有正式接过家中大权呢,等到需要他来支撑门户的时节,都不知道是几十年之后了。趁着如今他还年轻,多读几年书,把基础打得扎实一些,是十分必要的。做官倒是不急,毕竟以他的出身,想要出仕并不难,无需执着于今科或是下一科。姚氏还盼着他能考中举人,在说亲时能添几分身价,他本人却并不执着于定要娶个高门贵女。因此这两年里,说是备考,其实他一直都挺放松的,该玩的时候就玩,从来没委屈过自己。
赵陌身为他多年好友,平日即使见面不多,也没少通信,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