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正想……”话还未说完,秦仲海就赶紧上前两步,打断了他们:“五弟!你怎么在这里?来来来,你三哥在前头与人一起给肃宁郡王敬酒呢,说是试一试侄女婿的酒量。你难道不一起来么?”说完就拉着秦安走了,没给旁人半点插嘴的机会。
等到了避人的地方,秦仲海才小声埋怨秦安:“你方才都对那位客人说了些什么?你们马将军在京西大营里要办什么事儿,若是有心想让外人知道,不必你来说,消息自然会传出来。可若是马将军不欲让外人事先察知他打算做的事,却叫你糊里糊涂泄露出来了,等你回了营中,可怎么见马将军呢?”
秦安猛然醒觉,着急地道:“怎么办?我方才心不在焉地,竟一时没留意!况且方才那人先前也来过几次营中,与我们将军十分相熟,照理说,即使他真的知道了什么,也应该是无妨的才对。”
秦仲海冷笑:“是不是无妨,你们将军自然心里有数。你掺和进去做什么?没得惹来一身腥!总之,你平日好生待在军营里,少与外头的人交际往来。京城与大同不一样,人精子多了去了,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你嘴里掏出他们想要的消息来。”
秦安讪讪地:“是我疏忽了。二哥别生气。日后我一定会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