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独力处置此事,怕是没那么容易。有时候稍稍示个弱,向家族求援,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儿。若是需要上达天听,你们也可以来找我。”
秦安顿时露出了安心的微笑:“是,父亲。多谢父亲。”
他依照原定的计划,在家多待了大半日,直到次日太阳西下,方才带着行李与随从,出了城门,返回昌平的军营。秦仲海与秦叔涛作为堂兄,骑着马一路将他送出了城,回身后才发现,有人一直在暗中盯秦安的梢,但并没有跟着他往昌平去。秦仲海觉得这里头一定有问题。照理说,秦安除了是永嘉侯幼子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是会吸引旁人注意的,怎么会有人特地来盯他的梢呢?秦仲海想起了昨日宴席上想向秦安套话的人,怀疑这事儿可能跟马将军在京西大营里的动作有关,便去了三房寻三叔秦柏说话。
叔侄俩在外书房里聊了小半个时辰,秦仲海出来后,便回家去寻弟弟说话了。次日休沐,秦叔涛带着妻子儿女回了一趟岳家,傍晚时回到承恩侯府,又去外书房见了哥哥,兄弟俩关起门来,在屋里不知说了些什么,足有半个时辰,方才打开了房门。
从那天之后开始,承恩侯府与永嘉侯府便每天往后者在昌平的庄子送信。然后每隔两三天,也会有信从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