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病?!她不过就是中暑而已!只是素来体弱,又有些水土不服,方才虚了些,养两日就好了。赵陌这小兔崽子,竟敢咒她?!她生气地捶了捶胸口,依然觉得胸闷气不顺。
赵砡心里哪里还耐烦讨论母亲的病情?只道:“陌哥儿不必担心,母妃真的只是中暑,兴许还有些水土不服,过两日就好了。唉,咱们坐下来说话吧。”他大概也知道,不一定能把赵陌带回自己院子里去了,那就在这里说,也是一样的。
他拉着赵陌坐了下来,上下打量后者几眼,便叹了口气,故作慈爱状:“你如今都长得这么大了,瞧着跟小时候比,可轻减了不少。虽说你如今已有郡王爵位在身,但身边没个长辈照顾,一个人支撑封地,个中苦楚,又有几个人知道呢?大哥他……对你实在是太过了!”
赵陌眨了眨眼,明白了。赵砡这是改走亲情路线,打算借赵硕做个踏脚石了。他不动声色,只看赵砡开始表演。
赵砡果然唉声叹气了几句,又说了些赵硕的坏话,把他昔年将嫡长子丢到大同温家,又纵容继室加害亲子,并且一直将嫡长子放逐在外,不肯接回家中照顾等种种旧事,都拿出来说了一遍,为赵陌打抱不平。若是不认识他的人看见他这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不定真会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