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怨。只要挑起他的怒火,让他在皇上面前说几句赵硕的不是,不必他为自己说项,那世子之位也非自己莫属!
赵砡这么想着,只觉得自己深谋远虑,非小弟可比,但如此妙计,就没必要到处嚷嚷了。他不屑地看了赵研一眼:“你也别整天做梦,妄想还有治好腿伤的一日了。你这伤势如何,当日府医说得清清楚楚,辽东也有名医为你诊断过,还有什么药能救你仙丹么早些死了心,少折腾些,你还能过几日舒心日子。何苦叫父王母妃都为你操心呢”
他一甩袖,便转身施施然地走了,只留下赵研恨恨地瞪着他的背影,心中默念:“但凡我有翻身的一日,我必报今日之仇!”说罢也甩袖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赵陌并不知道两位叔叔在自己离开辽王府后,又有了一场交锋。他只是依照原计划,往宫里走了一趟,叹息了一番三叔的伤势,与太后讨论了几句两位叔叔婚事的八卦,着重点出自己从辽王府那里“听来”的传闻,指出赵砡似乎有意向陈家求亲。
不管皇帝对辽王府有什么想法,如今的辽王,依然是亲王之尊,他的嫡次子,虽然尚未得封爵位,身份也低不到哪里去,听闻赵砡有意求娶陈家女为妻,甚至几次给陈家去信,太后着实吃了一惊,皱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