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有死,而且有人给他们请了大夫,上了药包扎了伤口,就没再过问了。因为辽王继妃这时候把他传了过去,他一进门,就瞧见兄长赵砡站在一旁,脸色十分不好看。赵砡的身边,还跟着他的奶兄。
赵研想起那茶房副总管把妹子嫁给赵砡的奶兄做了小妾,心知是苦主来告状了。他冷笑一声,狠狠地瞪了赵砡的奶兄一眼,便傲慢地喝斥:“给我滚出去!”
赵砡的奶兄的脸色一白,忙低下头去。赵砡替奶兄不平:“三弟,休要胡闹!”
赵研冷笑:“我胡闹?真正胡闹的是你吧!”他从怀里掏出一包茶叶,往母亲跟前一丢,“母妃要不要叫人来看看,这茶叶里都放了些什么东西?我是为了二哥名声着想,才说是那茶房副管事给我送了发霉的茶叶来,事实上,是他胆大包天,在我的茶叶里下了药!他是受了谁的指使,不必我说,母亲心里也该有数。二哥知道事情败露,就该老老实实闭嘴了。不过是两个下人挨顿打,有什么大不了的?只因为那茶房副管事是他奶兄新纳的小妾的哥哥,他就急急跑来寻母妃告我的黑状,难不成在他心目中,那副管事比我这个亲兄弟还重要不成?!若母妃也是这么想的,那我无话可说。谁叫我瘸了腿呢?瘸了腿的亲弟弟,哪里比得上四肢健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