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那还好。”顿了顿,又皱起眉头,“这么说,你是知道他露了富,又知道我吩咐他做的事……不对,你是从哪里知道我吩咐他干了什么的?”
赵陌淡淡地说:“父亲能在辽王府中安排耳目,我也一样可以。看来我的运气很不错,收买的人这么快就发现了那个茶房小厮不对劲,及时清除了这个隐患,否则我糊里糊涂地倒了霉,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栽的!”
赵硕脸上隐隐露出几分不甘:“你还说呢!分明还没人发现那小厮干了些什么,你就把人清除了,那……王妃那儿的药,岂不是白下了?!”那药可是需要连续服用一段时间,才能真正伤到身体的。现在王妃才吃了几天?但凡她后头请到个靠谱些的太医调理身体,药效就被清除掉了!
赵陌提起这事儿就来气,没想到父亲还有脸提:“白下了又如何?父亲为什么要给王妃下药?你是想让她死么?还是仅仅让她受病痛之苦?她只不过是中暑,还能借口水土不服,暂时不引人起疑。但无论是中暑还是水土不服,都不会让她一直病下去。父亲该庆幸的是,他们连日来请的大夫和太医,都不是真正高明的医者,否则只要有人发现王妃病情的猫腻,他们很容易就能查到茶叶里有问题。顺藤摸瓜之下,父亲还觉得自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