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哥与大表嫂要闹到什么田地呢。”
他关心地看向许氏:“母亲,您的脸色太差了,是方才被气着了吧?要不要紧?我打发人去请位太医回来给您看诊,好不好?”
许氏一脸苦涩,她顾不上回答小儿子的问题,就先问秦叔涛:“许家家人到你衙门里报信的时候,可有旁人听见你们说什么话了?!”
秦叔涛怔了怔:“当时确实是有同僚跟我同在一屋,但人家不会多事的。母亲若是害怕消息走漏,我一会儿回去拜托一声就是了。顺便我再去哥哥那儿一趟,看看他那边是什么情形,也提醒一句。”他顿了一顿,“可就算我和哥哥身边的人保守了秘密,许家表兄表嫂戴孝上门一事,是瞒不过去的。大表嫂坐马车从许家过来,车上挂着的是许家的灯笼,车夫也系着孝带呢。至于大表嫂,他是骑马来的,更是掩饰不住。母亲,这件事肯定要引起别人闲话的,可这不是我们的责任。反正许家长房要守孝一年,一年后,京城里的人早就把这事儿忘了。您不必太过在意。”
显然,秦叔涛也明白母亲在担心什么呢。
许氏却苦笑了下,心中更难过了。秦仲海秦叔涛固然可以请衙门里的人保密,但这些人私底下会不会传小道消息,谁又能担保呢?许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