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挺近的。我请他来给您诊诊脉怎么样?”
秦幼珍无力地摇了摇头:“我没事,可能……是有些累了吧?”
卢初明沉默。卢初亮没有起疑心,笑道:“我看母亲一定是饿着了!你们赶了大半天的路,到家以后又没歇口气,就到那边府里看外伯祖母去了,肯定很累。我这就让人准备晚饭去!母亲要不要先吃些点心垫垫?我让人到承恩侯府的厨房去拿,离咱们家就是几步路的事儿。”
秦幼珍笑着点头,把小儿子打发走了。
卢初明这才问她:“母亲,是不是方才外伯祖母说什么话,让您担心了?”他方才给许氏请完安后,就跟弟弟一块儿到了外间坐着喝茶,与前去侍疾的庶表兄弟说话,并没有听到母亲在里间跟许氏说了些什么。他心里隐隐有些察觉,猜想这事儿可能跟自己有些关系。
秦幼珍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许氏方才的话,似乎没有明言,但又似乎在暗示些什么。许家如今要守孝,起初她还庆幸过,孝期内的许岫不好说亲,她只要趁着这一年功夫,给长子订下婚事,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许氏不好在这时候明言娘家侄孙女的婚配,她也不必明言拒绝联姻,既不会损伤两人的情份,又能避开许家这门亲事,真是再好不过了。